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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25日那天乳房腫塊終於流血了,那天真的害怕了!回家後下午四點多突然想起2020年2月9日離開聖蹟寺時,正學師給了我好幾顆黑寶丸,而這時美國剛好是半夜一點,於是用LINE請教日本東京外國語大學電腦教授曲吉云旦林俊成仁波切,我身體出了問題,該怎麼辦?怎麼觀想,怎麼服用?仁波切聽完狀況應該是嚇了一跳,問我,家裏有哪些聖物?我說,有 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佛陀師父親賜的甘露丸,有正學師給的黑寶藥丸(喀卓安得丸),及打靶不窮丸等。仁波切說,趕快恭敬服用就是了,甘露丸,加上一天一顆黑寶丸,有多少用多少。
接著仁波切說,『趕快去看醫生』『可是我怕切了後就轉移耶』『佛陀法音裏說的,有病就是要看醫生!』這句話一講,我不敢再繼續爭辯了!是的!法音的確是這麼講,一定要依教奉行!醫生怎麼說,我們怎麼做!但是佛陀師父會慈悲加持!仁波切要我寫了一下過程,他會幫我往上呈求加持。
看醫生要找哪位呢?保險員給的名單她自己一個都不認識啊!
過了三天,為了想出國求佛陀加持,聯絡一直在醫院當志工的伍梅芳老師了解施打新冠肺炎疫苗的情形,她自印尼排華運動後攜家帶眷(三個小小孩)回臺,二十多年來一直擔任惠明盲校、衛生所、醫院志工及福科國中教印尼語老師,我因參與新住民語文教材編輯與她結識於105年,二人都是超級認真、嚴格的態度在做每一件事,因此我與她成了好朋友。與她談了疫苗沒二句話,突然想起她在醫院擔任志工二十多年,問她,『梅芳老師,我身體出狀況,胸部有腫塊,您有沒有認識哪個比較好的醫師?』『主任,我跟您說,我前幾年乳房攝影說有陰影,快嚇死了,趕快找了我們澄清醫院陳豐仁醫生幫我看,他超NICE的,但是病人很多,很難掛,我請我們醫院志工督導(院長的秘書)幫你掛號』就這樣幫我掛到了5月13日,而且是13號,號碼超前面!後來才知道掛陳醫師診都排號到140號!
5月,正是招生月,學校為了招生安排了大大小小活動,就等著國中教育會考完,與學校夥伴們要入校向國中生進行招生宣導。但是,身為一個主管,或多或少有些事情無法讓它空著,開始跟幾位科主任、佳華組長講了我身體可能出了問題,可能未來要跑一直跑醫院了!
TN姐姐也放假回家了!帶她去彰化給正法佛堂城戊師兄整復腰椎時,我拉下面子與師兄師姐講了我的情況,師兄說「馬上寫下情況,請瑪倉文教基金會執行長朗卓曲奈仁波切幫你轉呈給松杰大德(法王上師的二兒子,現任瑪倉寺寺主,桑益西第八世松杰仁波切)加持。」呃?真的喔!太感動了!沒想到就在我要去醫院前能有被加持的機會!松杰大德看了我寫的過程,說『怎麼養到這麼大顆呢?有事情為什麼不早說呢?』唉!因為害怕,因為我執,因為沒面子,就這樣把它養到這麼大!
5月13日終於到了!號碼很前面一下子就輪到我!我叫TN姐姐在外面等,一個人硬著頭皮進去。跟醫生講過程,也帶了2月外院的健檢影像,還有為什麼我會來看醫生,因為它流血了!醫生先觸診完畢後,叫我馬上到樓下進行超音波檢查。等了快一小時終於輪到我,醫事檢驗師又一樣照很久!甚至她還不敢肯定自己照出來的影像,我看到她請穿著醫師袍的醫師(看起來起碼有60歲)來確認,『嗯,比二月外院照的大許多』。再回到診間,醫師看了現在的影像,說『這起碼有4公分了』(我自己摸也是,好大一片,所以我都不敢作聲),醫師說『我們要進行切片才能確定。』毫無懸念,立馬說好!但我跟醫生講了一句,『我已經心理建設半年了,如果半年前您要我切片,我一定跑掉了!』
什麼是切片?我一直以為是一把刀把身上的肉割下一塊!結果根本不是!醫師拿著一根很長的針,往胸部上穿刺取出樣本,但是,會先打麻醉!所以,當針往身上刺時,不覺得痛!但有一點跟想像的完全顛覆!它很像空氣槍,會砰砰的發出聲音!砰一聲就是取出一個樣本,有些針醫師插的比較深,就像真的被打了一槍,除了好大一聲,還加上後座力!老實說,不會痛,但真的嚇了好大一跳!總共砰六聲,取出了六個樣本!結束後醫師說了一句話『這要是別人做,就不是這麼輕手輕腳的了』,當下不懂這句是什麼意思!醫生說,下一週來看報告,要有心理準備!